清明时节雨纷纷,扫墓行人赶路急。又到一年清明时,人们缅怀先祖,上香敬酒,拜祭祖先,寄托哀思。兄弟四个相约一起回老家为父亲及祖先上坟烧香。
一,父亲。
父亲逝世时,我才6岁,算下来,他长眠在这里已经36个年头了。他是在一场肝硬化的疾病中去世的。依稀记得当年他是一直生活在床上。腰上一个很大的窟窿。母亲每一次为他换药线,他都疼的唉声叹气。逝世的那个晚上,是我去为他送的饭,当时我走到床前,连续喊了三声“爸爸,爸爸,爸爸”都没有反应。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,吓的我哭了起来。母亲,哥哥,姐姐,弟弟都跑了过来。母亲立即叫姐姐去做了两个“煎鸡蛋”蒙在父亲的嘴巴上。就是这样也没有挽回父亲的生命。父亲走的时候,很安详,尽管疾病把他拖的瘦骨嶙峋,但是看他好像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。
父亲在村子里是出了名的勤快人,他曾经工作在重庆成都的铁路局或者什么单位。他的逝世连资料档案什么都没有留下。小时侯我们还梦想去顶班当个“工人”。嗨!
父亲的墓,确切地说应该是个坟堆。村里人习惯称之为“坟山”。在众多的墓中间,显得矮小无形。不过,最近几年,村里人说父亲的这个地方是个好地方,每一年坟都在“长高”。后辈人有骨气,有福气。我不知道
是不是一种“调侃”。这个尴尬只有母亲知道,当年,为了节约土地,不得己把父亲才埋在这个旯旯里。
二,老屋。
老屋不老,也就是二十几年的样子。真正的老屋已经被长辈及邻居瓜分了。当年父亲的去世。母亲受不了邻居的夹击。,欺负。狠下心来在乡政府申请审批下,分的一块离场镇很近的一亩七分地。离开几十年居住的地方。带领四个儿子,一个女儿修起来四间大瓦房。在这里兄弟几个种蔬菜,搞养殖业,种木耳。我结婚生子初为人父,创业,写作。度过了愉快的时光。当年的“土记者,土作家”就这样走入了城市。在堂屋的门上,一块磨盘被当年的师傅安装在了墙面上。兄弟在那个“双鱼座”上留下的墨宝还清晰可见。坝子边,当年母亲为了我们的成长,而栽的大柏树,还健壮的生长着。尽管,现在这个老屋已经二十几年没有人去坐了,已经显得破败不堪。但是现在也成了“香饽饽”。因为城镇的建设发展步伐,已经就在家门口了。小场镇上面被外出打工回来的年轻人,修起来“高楼大厦”。有很多人都愿意要我们这块老屋的地。可是,我们几兄弟没有答应。人们不是经常说“落叶归根”。城市是打拼天下的基地。老屋才是我们的归宿。
三,堰塘。
中江县富兴镇坐落在德中公路之间,这是一个山区小镇,人民的经济来源主要靠外出打工赚钱。近几年,特别是512大地震后,场镇的不断建设,外出打工的人,多数都回家,修起楼房,生活也像城里人一样。但是,生活污水的处置不当。导致两个村子,几百口人的生产生活牲畜饮水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