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映在东河里的男子。
男子洗完澡刚爬上岸。
擦干水后，开始穿衣服。
前几天杭州电视台边上的东河里，有名光着身子的男子在洗澡。而天气预报显示，气温在13度左右。
几分钟后，男子爬上岸，擦干身体开始穿衣。刚开始，记者还以为他是名冬泳爱好者，但转过河岸去一聊才知道，他其实真的是在洗澡！“我好几天没洗澡了，刚才出了一身汗，很难受，正好走到这里，就下去洗了一下。”男子打着寒战说，“挺爽的！”
男子姓杨，湖南人，二十多岁，在杭州居无定所，也没有固定职业，“说白了就是无业游民。”小杨说，之所以落到这种地步，就是他太爱面子了。身份证丢了，在杭州也找不到正式的工作，又不能这个样子回老家，“面子上过不去。”所以一直在杭州流浪，工地上也去干过，但钱很难挣，还不一定能拿到。
从夏天起，小杨就一直在河里洗澡，贴沙河是常去的地方（原来报纸上经常曝光的那些人就有他）。天虽然冷了，但他也习惯了。
“在河里洗澡，既不雅观，也不卫生啊！有些公共卫生间里有隔间的，你可以趁没人的时候去洗啊？”
“面子问题！”小杨还是这句话，那些卫生间都有人管理的，看到他在里面洗澡都要赶的。“宁愿到河里来洗！”
“你既然如此看重面子，却又为何不顾面子在河里洗澡？而且你现在才二十多岁，这样流浪也不是长久之计啊？”
小杨掏出一根烟，没点，若有所思的说一句：“是应该好好考虑一下……”